“自由?你又没被困在哪里。”海伦娜嗤笑。

    “说起来太复杂,简而言之,我想要和过往完全割离。”甚尔语气平静。

    海伦娜的手突然猛得揪住他的头发,甚尔头皮吃痛,他察觉到了其中意味。

    看来,他们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啊。

    海伦娜翻身下来,往岸边走。

    甚尔没有起来,他还躺在海面上,“你嫌筹码少了是吗?这只是订金,事成之后我任你差遣两个月够不够?”

    “不需要,我不接这个活。”海伦娜生硬的撂下话就离开了。

    唉,气性真大。

    甚尔又泡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离开沙滩,准备回屋冲洗。

    那个天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和她的结巴同伴在这个大家都要去吃饭的时间点跑来沙滩,看见他还没离开,却没有过来搭话。

    甚尔没有那个好奇心。

    他抄了近道,从岛中央的树丛中穿行而过。

    鸟叫不停,振翅起飞,蝉鸣不止,阳光刺目。

    在这其中,却听到有人在交谈。

    “你真的能保证咱们能拿到全部遗产?”

    “大姐他们的小孩早就失踪了,不是吗?”

    “什么时候动手?”

    “再等等。”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