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京尧将人摁在胸膛,低声发笑,“我说的是用这个姿势开车,你想哪去了?哼,满脑子冒黄油的坏女人。”

    他圈着人,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继续发动车子,“趴低点,别影响我开车。”

    “你,不行,违法。”车子还没完全发动,南枝逃离他的怀抱,坐到副驾驶上,利落扣上安全带。

    他用眼神笑她胆儿小,嗓音懒懒,“说违法可以,说我不行,你昧不昧良心?”

    “付京尧!”

    气死人。

    两人买了灯,逛了其他地方,南枝犹豫一瞬,买了一块织锦纯色浅绿的布料收起来,付京尧见状没多问。

    夜间,放河灯的人擦肩接踵,长顺河两岸边身影高低错落,各色彩灯顺着平静的河面载着思念打破次元漂远。

    在这熙攘的河流外是各色悲喜不通的人,南枝温柔性软,却不多愁善感,可眼下也不由得悲从心起。

    明明灭灭的生命长河,她自己一人守在岸边。

    纤腰被一双长臂收紧,她抬起潋滟的眼睫,付京尧环着她,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对上她的视线,垂眸不语。

    喧闹的声音按下暂停键。

    南枝贪恋这一刻的温柔,静静软在他怀里,眼眶里的湿润到底没流下来。

    “咔嚓——”

    两人齐齐转头。

    “不好意思,实在是没忍住拍了一张。”相机小哥拿着照片递给两人,“可以让我留着底片吗?”

    南枝下意识看向付京尧。

    他捏着照片,噙着笑,点头。

    “时间还早,带你去别的地儿逛逛。”他轻吻耳垂,语气是平日没有的温柔,“明天就要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