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炎居高睨了眼女子忍到颤抖的身子,那双纤细的手腕几乎快要折的变了型,而她竟然一声不吭。

    男人盯了半晌,凉薄的唇角微漾,他松开搂住叶茜西的肩,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矫健有型的上半身也随之靠向真皮沙发椅背。

    “阿越你们退下,晟子,她没感觉,自然是意识不到错误。”男人声音低沉淡漠,挟着抹云淡风轻的散漫,仿佛习惯立于众人之上发号施令的王者。

    “知道了,老大。”阿越几人退下后,晟子自然是挟着羌芜的男人,对付一个女人他一人便足够,冷冷扫了一眼趴着的女人,他手上力道加重。

    “啊……!”羌芜尽管是咬破了唇,牙关咬出血亦是忍不住这种漫长折磨的剧痛,她几乎听到了筋骨被拉断的声音。

    一屋子众人听到这样痛苦的声音却是肆意大笑起来,声音难掩暧昧的兴味。

    这时,包厢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两抹身影。

    “呦,褚延,你这洗手间上的够久的啊,还俩人一起,那种地儿,那味道,你们倒真能忍”。